坦桑尼亚D59/0925,Kizimkazi Dimbani。
今天来段长的,不知道各位喜欢不喜欢看长篇,喜欢不喜欢我这风格的长篇。其实没啥大事就写了两个多小时,太累,这就是为什么平时我不想写长文。而且,庄子故事里做车轮子的工人都说了,我能写出来的都是糟粕,真正的感受只有我懂,永远说不出来的。
md字多了不知哪些就成了禁言,一直发不了改啊改还是不行最后发现是带图贴字数限制700,不带图不限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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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前,路过一个村子停在一个小卖部前喝了个可乐,还坐那吃了几块饼干。太逗比了,结果又骑了8公里到西海岸,没看成日落,太阳刚落下去10分钟。
有人说那边有块公共海滩,我没找到,天快黑了也不好找了,路两边靠海处是几家饭馆和旅馆,本来人家营业的地方我不准备问能不能免费扎帐篷了。一家餐厅出来人说他们有可以看海的地方扎帐篷,地方不错但是要付费10000先令,噢,我只好说付不起这钱,还是离开吧。
进村之前就看好村外一两公里路边有几个破房子,出村就直奔那了。落日后的余晖把身后西边天空染成橙黄色,回头拍照,哇擦手机竟然死机了。探索了两个破屋准备在其中一个屋后扎帐篷,费劲搬车进去时似乎有一过路骑车的看到了我。
一个没建好的屋子,屋子已封顶,有门上了锁。屋后有个已经挖好还没用上的深蓄水坑(或是粪坑?)把杂草清理一下扎上帐篷。
刚刚弄好,听外面有动静似乎来了人,出去看一下,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是刚才看到我的人,另外一个会英语,想是他骑车回去或电话找来了个会说英语的人。
我主动说:“我准备在这里睡觉,这是我的帐篷。” 那人说:“这里不安全,可能会有蛇。” 我说:“没关系,我有帐篷。” “那也有可能有坏人来的,”他继续说,“我带你去*****,我带你去。” 我没听清他说的是哪,说:“可我没钱付房间的费用阿。” 那人说:“那是*****,是帮助人的,免费的,离这只有一公里远。” 我还是没听清是什么地方,说:“帐篷已经搭好了,没关系,我在这没问题的。” 那人说:“这地方可能有蛇,还可能有坏人,我带你去那地方免费的,为什么不呢?”
唉,我还是别跟非洲人翻来覆去的说车轱辘话了。非洲人脑子不爱拐弯,认准了这不行太难解释通。他们也不是坏人,要抢我东西的话早就开动了。算了,就把帐篷收了跟他们去看是什么情况吧,于是说:“那什么地方?清真寺嘛?”
于是他们帮我把车又搬回路上,跟他们向刚刚出来的村子方向走回。一路上那人跟我一直说啊说,说中国和非洲关系好啊,桑给巴尔很多工程都是中国干的,这路、这输水管,中国制造的商品对非洲国家很重要,中国还支持桑给巴尔武器,短枪长枪,1960 4年桑给巴尔从英国控制du/li时,中国很就与桑给巴尔建立了深厚友谊。他还说桑给巴尔岛上人们都很友善不象达累斯萨拉姆(Dar Es Salaam)似的很多fei/tu经常抢游客,在桑给巴尔人们不会为了钱去干这些事情。
在他的描述中,他始终就没说坦桑尼亚,我似乎能感觉到他身为桑给巴尔人在坦桑尼亚或在东非的一种自豪感。桑给巴尔的确是东非一个重要的经济个体,但它如果不找一个地盘大人口多资源多的地区联合组成一起的话,估计它也不会发展的更好,或许就是因此它du/li几年后便和坦噶尼喀合并成了现在的坦桑尼亚。即便现在,在东非国家逐渐走向经济一体化时,从机动车统一管理的车牌上看,肯尼亚、乌干达、卢旺达、布隆迪分别以K、U、R、B开头,坦桑尼亚或是说坦噶尼喀以T开头,而桑给巴尔就像一个du/li国家一样以Z开头。
走回了村子,几个人带我来到一小屋前,他说这就是Chair/man's House,阿,我突然明白了意思:村长家。在东非好几次被人带到村长家了,人们相信村长能够帮助他们想帮的人,有些没有警局的村子村长家就是警卫厅,在肯尼亚还碰到过村长带着枪到各家巡逻。
村长还没回来,那人和村长老婆打招呼,说了我的事,村长老婆朝我说:“Karibu(欢迎)” 村长老婆不会英语,我问那人:“是在这里扎帐篷嘛?” “不是呀,”那人答道:“是住在屋里,但是村长还没回来,要等一会。” 好吧,其实我只是想找个地方早早睡,明天早起骑去东岸看日出的,这下好了一时半会睡不了了,既然来了,就Enjoy吧。那人和我互相留了电话号码,就回家去了。他名叫:Haji Hagis。
村长家门口有个高高的杆子应该是个没有升起旗子的旗杆,村里不时来个人到这买零食饮料,原来村长家兼小卖部阿。坐在门口,跟村长老婆用仅会的一点斯瓦希里语聊聊。
她女儿过来像我问好,用了敬语:“Shikamoo” 伸出手握手并行屈膝礼。我赶紧站起来握手说:“Merahaba” 村长老婆说这是她的孩子(Mtoto wangu),我问她有几个孩子(Watoto gapi),她两手比出六个手指。我说六个阿,少,再多生几个(Sita? Kidogo, mingi mingi.)。她笑着说不少啦(Si kidogo)。(以上斯语不准确)
村长赶着牛回来了,了解了我的事过来拿斯语打招呼问我去哪什么的,简单的问题我能听懂并回答。再说复杂点的我只好说听不懂了(Si elewi)。村长用生硬的英语说:“晚上不要走路,今晚不要去Jambiani,今晚住我家,明天早上再去。”,我连声说是并道谢。
村长把电视从一个屋子搬到另一个屋,叫我把自行车推到一个屋里,然后进另一屋看电视,告诉我哪有水龙头可以洗澡。我嫌麻烦不洗澡了,洗下毛巾擦擦得了。
村长儿子给电视换台间看到了英语台斯语台很多中国电影电视剧的预告,看了看英语音乐台,又换到了中国电视剧,宋丹丹李小璐配着斯瓦希里语说话看起来好搞笑,偶尔一些词还是能听懂。这配音配得不错,连剧中人物哼歌都翻译了,口型对的不错。在船上看的那个就像解说一样配音的新龙门客栈太残次了。
村长老婆地上铺上了毯子,摆上了饭盆,村长叫我一起吃饭,一起吃饭的只有我、村长、还有一个不知是谁,三个人吃。我问村长他的老婆孩子为什么不一起吃?村长说他们吃过了。
茶、米饭、bread(摊的饼,长得像薄发糕)、大的炸小鱼,当然是用手拿着吃。我觉得米饭实在不方便拿起来吃,我也不想揉阿揉阿把米饭揉成团,所以bread是个不错东西。甜口,我说这个好吃,是不是用面粉、糖和水混合再加热?村长说还有椰蓉。嗯,能感觉到。村长一条一条给我添在大盘子里我面的位置上,一共六条我吃了三条。
这次晚餐是在东非本地人家吃饭最好吃的一次,上次在乌干达第一天吃乌咖喱和鸡肉那次也不错,喔,那次也是村长家。
继续看了会电视,村长说睡觉吧,于是给我在放自行车的屋子里铺了垫子,说我可以在这扎帐篷。我一晚没感觉有蚊子于是只铺了垫子就趟下了。
村长又把电视搬回了旁边的屋子,他睡得屋子,关灯睡觉。为什么要放一整夜斯语音乐台呢,竟然还偶尔有中文歌。